教室里安静得令人窒息。书桌上摆满了课本,却仅见寥寥数人,专心着自家的琐事。没有说话的迹象,没有自娱自乐的动作,有的是眼前这幅安静的画面,夹杂着一丝毫不起眼的动静。
外面好冷,白天似乎未留下一丝余热,徒让黑夜赤裸裸地来。加了件外套,走在未知方向的风里,感觉仍旧凉骨一身。懒让我不愿回去加衣,仔细想,除了懒,似乎还有什么,使得我不愿往回走。这似乎还有的什么,似乎有些深奥,待我还未深究时,竟已到了教学楼下。我是不可能再往回去了,况且教室里一向都迷蒙着永远不曾更新的热气。
文章写到此,突发现先前的安静竟是一种假象,那寥寥的少许人不过是掩饰罢了。眼睛总是让我受骗,索性将它关闭,留耳朵洞察四周。耳朵显得却太虔诚了,真象在它的诠释下与我失去了本该有的距离,哪怕只有一点。教室里的人在增多,各种杂音纷纷而至,先前的安静荡然无存了。但是,这种凭耳听来的“闹”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安静是假象这句话,是悖论。
我不知如何解释我异想天开的悖论,便随意地拿出路上买来的枣子。轻轻撕开塑料包装,然后一颗一颗挤着枣子,将它从开口处直接送入我口中。也许思考得太厉害,一包枣子不知不觉就只剩下空空的塑料袋了。
咀嚼枣子时,我想到了下面这个也许很著名的悖论:
下面这句话是对的, 上面这句话是错的。
但我奇怪的悖论却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有些迷茫,于是安慰自己:悖论本来就很奇怪,而我的悖论只是更奇怪了。我想,用言语,我是不能解释我的悖论了,就当我在漫天臆想吧! 在心底,我强烈地感觉我的悖论很悖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