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来了又回,停了又走,每次分叉,你都有新的选择,只是你可注意到分叉的路也会再相遇。
(一)不是开始的地方开始
从不觉得爱可以这样开始,也不知道她会这样结束,所以当倾倾离开我的时候, 她还是原来那个她来,虽然烙上我的痕迹,但终是挥了她的衣袖,只独我断了些许肝肠。
没有纳兰的洒脱,所以说不出“真个悔多情”的自嘲;没有子瞻的痴情,所以发不出“总是相逢应不识”的喟叹;没有三变的不羁,所以挥不出“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千古瑰丽。
我只还是我,只是今夜又一个人了,孤独的一个人。琴断萧绝雁无影,人去楼空月冷清的境遇里,孤独的一个人,久不平静,所以有了下面的文字:
那回,没有天边烧破的锦霞,映着你脸上的那抹绯红,也没有墙上镂着的疏影,衬出你瘦削身上独有的曼妙,仅仅是月色淡,笑语也淡。在这静谧的期待中,只独浓了你的味道,倾倾的味道。
因为那晚我们是靠得近,两颗心贴到了一起。久久找不到能爱的人因而四处流浪的你,终于疲倦了,就在我肩头驻了柔柔的发梢,让一个知你解你的人,去关心,去照顾,这或许是故事的开始吧!
直到那天,你告诉我,本不是个故事。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两个异样的字——“荒唐”。也许对你,那夜只是一场荒唐,所以多情去后香留枕,好梦回时冷透清,仅仅对我。
(二)不是结束的地方结束
那弯月我竟再也找不到了,那天月光谱洒,银辉漫泻,也照过你的发我的颜。每每在开始的地方徜徉,仿佛那个长廊里还可以打开过去的大门,却是形单影只空落寞。我知道,你已经在分叉的路口选好了你的方向,然后狂奔而去。你本该这样的,只是等我想明白了,已经是隔年期——你走得太远,我也停得太久。
分别的那天没有了蒙蒙的小雨,也就没有了做作的诗意般的浪漫。独独灼人的阳光弄得我眼晕,心痛。中午确实不是个好时间——那个中午我失去你,失去曾经在我生命里抚琴的那双红素手。
你没有变,欣赏你的容颜依旧是我喜欢的做的事情,不过,没有了笑容,距离好远;抱抱你依旧温软舒适,不过,没有了温情,入怀无味;再嗅嗅你的味道,因为我知道路口有人在等你——以后我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听你说点什么:这是个分叉,两个路口摆在你面前,你必须选择,必须不选我,因为……我宁愿把这当作你失声的啜泣,再做场遗恨,做衣上酒痕,做诗里字。只是我没喝下那忘情水,也就忘不了,曾经岁月阑。
贬谪又贬谪后,曾经春风得意下的马蹄声犹在耳边萦绕,只是现在有了更多的是满天秋声:“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原来是秋季了,秋声化做蝉跫阵阵,伤心一夜一夜,寂寞也一夜一夜。
(三)分叉的路口,永远有下一个轮回
一句话,开始一个故事,也结束一个故事,你已经在分叉的路口做好了选择,并愿意负全部的代价。我又何必枉自嗟叹呢?是该醒醒了,既然连月色也因为听腻了同一个故事而微斜。
真的结束了,虽然我还在回想,但当我领悟会分叉的路口永远都会相交——要么你怎就任我拥你在怀里,还爱了那么久,爱得那么深——我释然了,因宿命里编织好的预言而释然。
闻,是桂花,桂花又香了,十一的雨季结束后,桂花居然又香了。一样的浓烈,一样的扑鼻,这是她的宿命。即使她选择再十一前结束用自己香气装点这个世界的绚烂的生活,但是她又开了,再一个分叉中轮回到最初的等待中,或许她不明白,但事实如此。
可是你并不白皙,就没有桂花的纯白色,你夹着芳草青青的感觉,来,去,永远的清新,永远的自由。
听,是寂寞在唱歌,那和我无关,我没有随便敲动他的门栏。可没有你日子,我怎么会不寂寞?独独加了句修饰“有时候寂寞,有时候更寂寞”,来点缀虚荣。其实我和他们一样,想你,想女人,想爱情,想有人陪伴……
偶而想起你来,多半是对美好的回忆,但是我也会寂寞,会发现少了你的笑语的日子牛排一样生硬,还夹着冷腥;点盏孤灯却才知道不能再和你共话百年的巴山夜雨是怎样一种残忍;你的眉眼,你的歌声,你的一喜一嗔,你所有的美好都不再是我可以分享了,这真是天大的罪!
回忆总是最美的,如果你会修改她,如果你乐意修改她。呵呵,可不又是个分叉,只是我还选择得起么?
(四)停下的脚步,停不下的时间
我依旧会向我的目标前进,就像我那次在你面前用双手画出一栋一栋房子一样,我要把它们全盖起来,用我全部的努力。它们不是我随口许下的空中楼阁,要让自己知道,也要让你知道:if I say that ,I mean it.
紧张的时间忽然松下来,才发现许久没有缀字了,久不捉刀的手锈了又锈,怪不得你离我远了,诗人没了笔还算什么?断翅的天使只有堕落的结局。好在我还是抓住了些什么,而今迈步从头越!
“to be a man ,then to be a better man”,这是你留给我的最后叮嘱。然后我会收起全部心思,向我选好的那个分叉前进,直到在某个街角看到悄生生的你,招手,仅仅因为我信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