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最近经常叹着气,感觉自己那么的倾颓。其实这很傻,因为毕竟我们本来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却强迫说服自己,一切都还有可能。 最近一直努力的试图写东西,很难说是为了参加这个比赛。但是却也不得不说,它确实激发了我继续写东西的欲望,因此就静下心来。继续写这个可能本来就不会被提到日程上来的东西。
其实,这本不是一个难以开始的题目。仔细想想,大学以来,我们已经经历了无数的岔路口,然后试图在最后的关头做出决定。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算不算是宿命论,但总是有这样一层味道在里面的。每每这种时候,我都会感叹萨特的自由的痛苦是多么的切合实际。现实和哲学原来如此的接近;原来如此的虚幻却又如此的真实。 这种时候,不得不考虑为了生计而忙碌起来。那第一份兼职,我永远都不想再提及的东西。整个就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深不见底的渊里。没办法,事实总是这样。我总是认为自己什么都懂了,却在事后发现自己什么都错了。后悔也随之而生,却又大为不快。无奈只好忍气吞声。 写到这里,似乎已经开始自我否定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一种分叉。实际上,这总是一个剖析与自我剖析的过程,是极深刻的,极内敛的,往往不易为外人所知。这种内心挣扎的过程,必然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其实划过紫金港的一草一木,那些点点滴滴,总还是那么有情有义。 港大的同学,刹那间对紫金港的留恋,给我的触动,不亚于在自己的胸中穿下一种。或许正的身在其中了,就不再珍惜了。今天和同学不再同窗,却在见面时更加珍惜。我们离开却又再次相聚,怎么看都不像是分离。难道这就是我们必然的路口,分分合合,却总是找不到一个交汇点,于是我们们不停的面对着那一个个的岔路口。 人生,分叉。 我不知道,怎样的文章才能真正阐释分叉这个含义。毕竟在每个人的心中,生活都是不同的模样。我有的时候,讨厌现在的生活方式,也就是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背离了自己曾经熟悉的那个影子。而有的时候确实一直在寻找,那个在脑中萦绕的影子无论如何也拒绝在现实生活中降落。于是我只能选择另一条路口。 其实我们也不是盲目,或者说,人都有盲目的时候,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们给自己一个原谅自己的机会。想到中学时那些欢笑泪水,竟然就模糊了时间。一直觉得现在为什么知心朋友那么少,要不然就是周围的人吵吵嚷嚷要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难道别无他法? 其实选择真的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么多人面对一个小小的抉择,即使不是无地自容,也是不知所措。好像找到过去的时间。 自己是不是过于理想主义。经常会选择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自己的生活,就像现在我常常回忆过去的生活,就像现在经常渴望回到过去的生活。 现在,我好像是强迫自己码着这一行行的字,然后不知自己所言为何物。我也不想这样。而中想起Sum41的Make No Difference,这算不算一种颓废的状态?好像这个词语经常被挂在嘴边,好像我真的如此的心安理得。经常说到这个词,不知道算不算消极?可能已经有一种自然的状态在里面。 着实不是一种儿戏。 不过仅此而已,我相信这并不成为学习的障碍。对于我来说,这始终是一种乐趣。 晚上和Marghe一起看了意大利年的杭州部分Napoli民族合唱团,整个气氛很好,但是很感叹这种小国待遇。相比之下,几乎没有人关心中国意大利文化年,活动也基本上是一些小打小闹。在场的观众,更多的恐怕是和我们一样,是持赠票入场的人,听着一种陌生的语言 难免入睡。 Marghe说:很多是古意大利语,她也不懂 开始莫名的厌恶起来,自己都说不清楚。 其实我甚至开始怀疑。努力抓住一些正在逐渐淡去的记忆,努力告诉自己:我还是原来那个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即使物是人非,我也经常这样想。其实自己是变了,不是么?大学一年的生活,对很多事情看淡了,看开了,无所谓了。真的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状态,这样究竟算什么。 还好,我让自己无限的充实起来,让自己忙碌起来。人总是需要通过一些方式来知道自己仍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无尽的抱怨着什么,可是谁又不抱怨呢?大学的生活总是各种音调合成的,即使不和谐,我也必须把她唱下去。于是就这样想,走上一条路,就大可不必再回头了。 于是还管它什么分叉呢?
其实我那么幸运,至少还有选择可以做。若是在母亲的年代,那种没有选择的生活必然又是另一番景象。我们不可想象的恐惧感。 因此就如此分叉,就如此的兴奋得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