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这是小编第一次看黑白的专场演出。偷偷过去的,不是为了报道任务,而是因为一种久仰大名的崇拜。回来后发现自己不能不用一些文字来记写下黑白带来的感动。下面的文字不算是新闻报道,只能算是记录而已,记录认真的真实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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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黑暗中开场,观众都安静下来了。边角的灯光亮了,抱着吉他,邹锐开始弹唱:
哪里来的风 吹散最初的轻松 哪里来的风 吹痛我穿越的梦……
那种歌声绝对是能够让人震撼的,为了她的美妙。(有机会真的要亲身领略一下)
歌声一停,入戏了。一个舞者后,四个大男孩:行人、花乌鸦、野山雀、浪迹天涯,以迥异的风格出现在观众的面前,不需要介绍,几句台词已透露了关于性格的消息。而舞者的意义则在我们的心中留下疑问,带此入戏,寻找谜底。
有些惊讶话剧的表现手法,这个直接,这么直面观众。但给人带来的是能够如次之近体验话剧这种艺术表达方式的欣喜。也许,一扇门正微微开启,让我们窥到其中一角……
很快,正如黑白自己的剧情简介,故事开始了: 萍水相逢的四个年轻人 为寻找刺激而进入一片原始森林 开始了一段探险旅程 却遭遇了一系列未曾料到的打击……
这其中有最初洋溢的喜悦,兄弟般的快乐和谐,“探险”的时候,整个临水报告厅便是那片原始森林,演员在我们的身旁走过。我们甚至也成了舞台的一部分。这应该算是昨夜话剧新颖独特的亮点,本来是为了突破演出舞台的狭小,却没想到反而造成了与观众互动的效果。总导演桂迎老师应该甚是欣慰了。
湍急的水声,剧情突变了:探险的装备丢失了3/4,没有多少食物了。矛盾有一些出来了,抱怨,埋怨……同行者中间已有了些许空隙。而且不仅如此,也许是出于人的饥饿的本能,或是人性中的缺憾——贪婪占了上风,野山雀将仅有的一点食物几乎都偷吃了!可以想象接下来演员们所要表现的吃惊,愤怒!分歧已经产生了,而且看样子是难以愈合的。
接下来的旅程不再有歌声,只有疲惫、疲惫、疲惫……
他们在整个剧场艰难地行走、攀爬,上坡、下坡,每一个细节:喝水、过崖,都在不停地贯穿、深化矛盾。
情况变得更糟糕,野山雀的腿断了,没有食物、水,体力已经透支,而路途却依然遥远。 可谓糟糕透顶!
而野山雀贪吃的本性不改,误吃了有毒的野果,昏迷了。剩下的三个人开始猜忌,都已经能听到“同行”破裂的声响了。
舞者又出现了,用一种特有的表达方式,告诉我们一些什么,我相信每个人都看到了一些东西,回味、思考。
又要过河了,四个人面临的是难以背负的选择。扔下野山雀?!
心中怕是惊恐了一下吧,这样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们看到了在生死、人性中的挣扎,看到了不同选择的人各自拥有一副怎样的面孔。颤抖下会不会想想自己是否拥有其中的哪一张呢?
正如令人怔而恐慌的收尾:
王八蛋?你也是!
浪迹天涯的手直指向我们这些坐着的观众。
为何恐慌?也许是不愿面对自己人性中阴暗的一面,没有发现或不愿承认。
《同行》让看客惶恐了,不安了,我想那说明他们成功了。
“黑白云者,意在申明收复时受日寇侵占之‘黑水白山’之决心,及研判是非如黑白分明之求是精神。”
这是黑白剧社前身黑白文艺社纪念碑碑文。
我想《同行》做到了。
后记:演出结束后,黑白还和大家进行了一个交流会。对于观众的提问,演员们总是会反问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小编并不认为那是一种无礼,这应该是演员最想知道的,我们的演出,观众看到了什么?而你看到的那就是我要表达的,话剧是让你感受的,而不是靠直白的告知。所以小编想,也许上面的记录说的还是太多了,还是打上了太多自己主观的烙印。如果你想要真切地感受,请去看看黑白的演出,真的。黑白的所有演职人员会在演出后夹道欢送你,大声地告诉你:谢谢!
这就是黑白,一个幸福的大家庭,让人艳羡,也让人不由祝福。
附:《同行》主题歌哪里来的风
哪里来的风 吹散最初的轻松 哪里来的风 吹痛我穿越的梦 什么样的眼 看得清生命的内容 什么样的人 该明白何去何从
什么时候我们能一起回家 什么时候我们终于无所惧怕 什么时候幸福像门一样打开 什么时候痛苦像糖一样融化
什么时候我们能一起回家 什么时候我们终于无所惧怕 什么时候你会看着我微笑 什么时候我也会泪如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