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朋友,别忘了^ v ^,如果你会。因为那是相对于本身干净了的^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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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是多么满足、多么陶醉的一笑,而我有吗?
很难对别人说——这就是我,没有错。我相对于我,是隔着时空难以交谈的两个个体。也许是一个三维,一个二维;即近在身旁也看不见、摸不着。 我一直想如此地^ v ^,也许曾经实现过,是吗?这样问了,又觉得很傻,想来那个时空的我也不知有无回答。这个能触及的我现在快乐、无忧,想到的不多。傻傻的,懒懒的,偶尔自作聪明地分析,偶尔头头是道地阐述,偶尔呆滞麻木地发痴,偶尔狂乱疯野地挥手大叫;再不然就是无力地看天,然后惊叹:“那么美……”
“你好吗?……”我会想向那个遥远的我问候,不论那个我在痛苦或是雀跃,只要悠悠的一声“我很好”,我便犹如找获得了安身的墓穴,完全的塌实了。天知道要如此^ v ^,需要多大的安全感,要多么信任这天、这阳光、这黑暗,也要相信自己能再睁开眼。
如今,如果我要^ v ^,我愿意躺在空地上。背有了支撑感,身有了包容感,鼻息有了生命感。这样的我才能放心地^ v ^。而那个我又如何呢?
多希望那个我还在沉睡中,来等待某日,这个不堪污物饱和的我,来交换纯洁。可是那个我沉睡于何方?黑暗中吗?那种被阳光吸走了的干净,与死亡又何异呢?现在想来,就算有那个我的存在,人生也不能回头,不能交换,甚至是吸纳的一粒灰尘都吐不出来。那灰尘一吸入我的体内,便化为我的一部分。
哪怕憎恶也在微笑,哪怕憎恶也会爱着。
那^ v ^又会有多少透明及安全?算了吧,绝对的是不存在的,连这偌大的宇宙实行的都是相对论。那相对有是什么?是什么都不是!我需要自己如何,便找一个与我向背的人来相对。是的,我随心所欲,我甘之如饴。无论如何,我总能从一个角度让 这个我畏惧、却步,不知所云,忘乎所以。那个我会付之冷冷的一眼,连笑都懒得。,那个不是神便是魔鬼的我,在这个愚昧的我的背后永远只是冷眼旁观,不给我足够的温暖与安全来后退,来怯懦。我一步也退不了。
时间,空间,那个我,这个我交错如织,飞来飞去,撕裂了我的身体,分踞了我的回忆、未来与今天。
那个我在黑暗中仍然控制光明;这个我与光明里向黑暗屈膝。幸好那个我从来就看不见她奴隶的丑陋的哭泣,而这个我始终也难发现黑暗主人无比干净的^ v ^。是的,我的一体无时无刻不在^ v ^,虚无掺杂着真实。或轻蔑你,或轻蔑他,或轻蔑这个一眼就能望透的世界,甚至是彼此的自我。
^ v ^着,在轻蔑中我陶醉于两个我之间,两个我也曾有那么一刹那彼此满足。好了,朋友,别忘了^ v ^,如果你会。因为那是相对于本身干净了的^ v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