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世态冷暖,在不同人的眼中有着不同的描述,放下心中的包袱,来冷静地思考生活的一切,也许有时真的能让困惑在另一岔口得以挣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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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他从前是一具平凡的肉体。如果他一直好好地活下去的话,他也会是一具一直平凡的肉体。但是他活的自自然然的,却要跑到水库里去救人。我的这个转折词除了说明这种事件的转折外,没情感上的涵义。如果你硬要说我是冷漠的话,那么我将告诉你我真实的心里感受——我确实很为他感动。不过在这种情况出现之前却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可能性,我们不妨做如下的几个可能的假设;
如果他没能把人给救起来而自己跑上岸的话,那么,他现在很可能还只是一具平凡的肉体。
如果他把人给救起来了,而自己也还能活蹦乱跳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很有可能还只是一具平凡的肉体。
而事情的真实结果是:他把人家救起来了,而自己却跑到阎王爷那报了到。(这在许许多多的农村不是没有过的事,我那行动不便的奶奶都还曾经救过落水的孩子。)如果事情就此打住,那么,他还是很有可能只是一具平凡的肉体。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某种转折让整个事情便得迷离起来——一张照片两张照片;一个话筒两个话筒;一个慰问两个慰问;一次座谈两次座谈;一个脑袋两个脑袋;一滴眼泪两滴眼泪;一个报道两个报道;一次利用两次利用……无穷次地利用之后加上一个丫丫呜的评估,事情的本质便发生了十分显著的变化。最终的结果是:这个人居然成了一种精神。
子墨子言见染丝者而叹曰:“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五入必而已,则为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
墨子他老人家在那么遥远的时代说出这么一番话所表达的确实意义,我们是不能确知的,然而,认识本来就是一个个人重构的过程,而今天,我把他放在这里来建构我对此种现象的理解了。我觉得,人们已经把这具原本平凡而朴素的肉体——用墨子的话来讲便是“素丝”——染上了他们需要的颜色,赤橙黄绿蓝靛紫,爱什么就是什么!
对此,我曾经表现得十分“愤青”,但在愤的同时我依然十分理性,我甚至还试着用数学公式推导过这个精神的成份,我把许多的可能赋予一定的代数,当xyz在纸间跳跃了许久之后,我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种被人们提出来加以利用的“精神”居然是如此的浅薄和残忍,以至于只能拿这么一条年轻的生命去换取,并且在同时还要用许许多多的money做宣传出海报甚至还办培训班,还要用许许多多的money做诱惑以获取违心的学习心得和感受,还要花很多的H2O给做报告的人润口和制造口水。当然,那个丫丫呜的评估我还是要再次提起,因为在之前的一年里曾经也出现过一件十分类似的壮举,然而,那个孩子却因为没赶上这个丫丫呜的事件而在现在已经变得销声匿迹,如果要比是否有颂歌是否有雕塑的话,那么,他是何其的不幸呀!更重要的是:生命又是何其珍贵。一个赤裸裸的肉身可以安静地离去,又何必对他添加他所不能知的外物呢?
如果你足够细心和有耐心的话,你可以试着剥去这一层一层的外壳,当你把整个浩大的工程结束之后,你将会看到一具血淋淋的肉体,它已经被蹂躏得只有肉形了,而周围,却还有一群觊觎已久的为评估而神经失常的cold—blood animals。
相比于所有热闹而红火的宣传来讲,这个数学证明出的结论已陷入了一个失语状态。但是我相信用数学证明出来的才是最可靠,才是最科学的。而这种所谓的科学,又有谁会理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