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牙一仰脖儿 咕嘟咕嘟 辛辣轰地冲了头脑 胃里烧着 热却散不出 血也沸了 东一下西一下地撞 头与脚 便有了重与轻的悬殊 眼角有点咸味在涌 嘴角有个笑容僵住 指着满天的阴霾 说呵呵 你他妈的还敢哭
雨劈啪地敲我的头 为了掩饰什么 含混着往脸上流 蜷着身瑟瑟地抖 没人来暖我的手 嘟囔着老子一个人照样能活得好 这世上缺了谁,也不必费心找 极力想装出一些无所谓 却骗不了自己啊,那心在碎! 终于还是忍着烧肿的嗓子发一声吼: 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走?
腔里的热还在窜 冲动着想作一些案 积蓄的愁在助燃 可我就是在盼它烧完 天地打着旋儿地转 脑子里清醒着乱 一个模糊的影像往眼里钻 勾引着丝丝缕缕阵阵的酸 它飘忽着近又飘忽着远 我想伸手去拉 整个身子又软 终于瘫倒在山顶的亭子 依稀喊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然后便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晓 包括那无尽的忧烦,无尽的恼
那一日天流着泪 那一日山裸着翠 我记不清那一日的风景 只记取了那一场的宿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