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一些“学者”错误的认为“国学”一词出自日本,殊不知日本最早所说的“国学”乃是对中华“国子学”的延变,做为对日本“神学”的解释。
据日本河野省三《国学的研究》(1932)调查了国学一词的使用情况,认为日本近世使用“国学”一词是在元禄至享保年间,由神道家宣导,国学就意味著神道。山田孝雄在40年代考察“国学的本义”时说:“国学之语指的是什麽?不是指大宝令中诸国学校提倡的国学。镰仓时代也有将有职之事称为国学的例子,但与今日种种所指不同。今日所说乃指由荷田春满提倡、贺茂真渊继承、本居宣长大成、平田笃胤扩张的一派的国学。”
这段话说明,日本古代“国学”与后世“国学”并非是同一物事,后世“国学”专指近世发生的、有明确传承的宣长一派的学问。对此本居宣长在《初山踏》中也有明确的表述:“此学问始于近世,契冲法师仅于歌书而开此道。”从以上日本对其“国学”的考证可知,其后世“国学”与“中华国学”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其意味著神道的元禄至享保年间“国学”比中华礼记中始用的“国学”词语晚一千多年,也比中华的“国子学”晚一千年左右,更比中华 “国子学”承源的“太学”晚二千年以上。而日本镰仓时代将有职之事称为“国学”正是对中华西周“太学”职务的承借而用。中华西周所设的“太学”,乃是“延进轨迹点承升累积交变替随对应归生辖统继承”的固定点从事延变继承所指,是对掌管颁发曆法职务者的称谓,并不是教育管理机关和最高学府所指。汉武帝设置“太学”, 西晋初立“国子学”, 隋、唐、宋、元、明、清称之为“国子监”,源头都是承西周“太学”一脉而来,负责著皇曆的製作与颁发。从隋朝大业元年实行科举制后,“国子监”开始了兼管教育,随著科举制度的逐步兴盛,“国子监”的职能也发生了主次的变位。
对于 “中华国学”,我们除了给其做出准确的定义外,还必须给其确立准确的定位。那麽,我们应当将“中华国学”放在什麽位置去认识它也就成了必须讨论而确定的问题。我个人认为,“中华国学”就是中华民族的象徵,就是中华民族文明、文化、文学的源头,就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历史、哲学的承源之根,就是中华民族的根文化。所以,国家必须设立专门的“国学研究”机构,做对中华文明、文化断隔现象续接的研究工作, 对“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做指导和验收工作。
从中华民族根文化的角度认识“中华国学”,也就必须从源头上去认识而理解“学”。“学”的文字基本因素是“子”,那么,对“子”原始本意的淮确理解是认识理解“学”的基础。
“子”是由“子”沿变而来,“子”是对“围绕下轴分延承”的表达,意指地支的起始延承。“子”沿变为“子”,除了书写的规范外,意指也更明确:“延归轴生延续”。无论是“围绕下轴分延承”还是“延归轴生延续”,它的核心表达就是“继承”。春秋诸“子”,其本质就是对不同著重的“继承”论述。如“老子”是对“承轴续阳”的“道”和其镜像“複生承轴围分延续沿绕”的“德”的“继承”论述;“孔子”是对“突延续绕承轴续延归生点”的“诗”和“突延轴变天干规程延绕变续”的“礼”的“继承沿袭继承”论述;“孟子”是对“诗礼”的“继承围分延续继承”论述;“庄子”是对“德”的“延分界变延轴承续继承”论述;“墨子”是对“礼”的“轴分围变承续轨变不断承轴继承”论述;“韩非子”是对“道德”的“承周绕界续轴阳程归续围绕承连续轴畅通无阻继承”论述等等。那麽,“学”字本质就是对“承升累积交变替随对应归生辖统继承”的意表,也就是对“历法辖统继承”的意指。“太学”就是对“延进轨迹点历法辖统继承”的意指;“国子学”就是对“域内继承历法辖统继承”的意指;中华“国学”就是对中华“域内历法辖统继承”,也就是对中华历史连绵不断的辖统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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