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又一次的迁移使农业传播到全球各地。迁移的最后结果是,1O000年以前组成全体人类的狩猎者,到公元100O年时,减少到仅占人口的1%。职业的转变转而又导致种族的变动。全球种族分布图表明,10000年以前,高加索种人、蒙古种人、黑人、布希曼人、俾格米人和澳大利亚种人这六个种族之间大致是平衡的。(见图3“全球种族分布。’)但到公元1O00年时,这一平衡遭到了剧烈的变动,此变动有利于从事农业的蒙古种人、高加索种人和黑人,而不利于仍过渔猎采集生活的布希曼人和俾格米人。澳大利亚种人之所以能维持原状,只是由于他们居住在与世隔绝的岛屿上,还没有被任何从事农业的人发现。这些岛屿直到18世纪时才被欧洲的探险者发现。当这一发现迟迟地但终于来临时,岛屿上不幸的土著居民遭到了更加悲惨的结局。 农业革命对种族的影响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和东亚表现得最为明显。东亚地区的蒙古种人牺牲散居各地的俾格米人和澳大利亚种人的利益来向四面八方扩张,从而为他们今天在人口数量上占居压倒其他所有种族的优势奠定了基础。同样,非洲的黑人享有农业和铁制工具给他们带来的种种好处,他们冲出原来居住的大草原,穿过雨林地带,扩张到非洲南部。于是,非洲的黑人、布希曼人和俾格米人到公元前4000年还一直保持的相当合理的种族平衡,到公元1000年时,从根本上遭到了有利于黑人的破坏。从整体上综观全球,农业革命对种族的影响是,给束了长达数千年的种族平衡,建立起一直持续到今天的蒙古种人、高加索种人和黑人的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