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首届国际DV论坛在北京举行,各知名电影人点评D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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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学者余秋雨:我觉得DV最重要的是,它是一种生存方式。无论是摄像的人还是被摄的人,都进入了一种非常自由的生存状态,这和DV有关。所以这种生存状态,可以说是影像化生存,也可以说是数字化生存。把这两种生存方式加在一起,就是我想象中的DV。
中国影视导演尤小刚:DV作品更重要的特点是它的随机性和发现性,它带来了不是直接化的,而是更加个性化的,去发现生活的这一种手段。所以DV作品在很大一个程度上,兴起了普通人对世界的关注,对世界的观察。
中国文学作家莫言:现在由于这种技术的进步和人们观念的进步,像这种纪录片,拍得很辉煌的,很好看的纪录片,尽可以由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在家庭内部都可以完成。
中国纪录电影导演吴文光:有些什么样的人抱着小数码摄像机独步踯躅在自己的纪录之路上呢?我想应该还会有更多,这么多的中国人,以写作为乐趣的人如此之多,当数码摄像机逐渐变得像笔一样简单时,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操起这种“可以装在口袋里的玩意儿”拍起来。
中国纪录电影制片人阿锐:《缘起》就是我们用DV拍摄完成的。今后,我们肯定很关注DV的发展。也就是用DV去关注普普通通人们的生存价值和社会价值,在我们中国的大环境中,普通人是怎样生活的?他们有许许多多悲观离合的生活经历,我们会用DV机关注它,也就是关注普通人的生命意义。这是非常有意义的百姓生活的社会历程,普通人的故事可能仅仅是一个小点,但它透射了整个人们的生活现实。
中国纪录电影导演甘露:是的,DV给我带来了方便,我需要这种方便,也更渴求这种相互交往的真实。因为我特别喜欢真实的东西,所以我才会用DV去拍纪录片
中国电视频道编导英末末:感谢DV。它对于我意味着解放,双手被解放后是心灵被解放。DV给我的感受是:自由。那种自由感让我觉得我是一只小鸟,我可以飞,DV就是我的翅膀。
中国电影导演张杨:DV随意性比较大,摄制人员可以很少。DV的优势就是可以拍出真实粗糙的感觉,这也是另一种活力。DV绝对是有可操作的娱乐活动,投入小,自由度大,操作简单。不必特别讲究,技术性的限制缩小了,拍摄成了更私人化的事。
美国圣丹斯电影节主席乔佛瑞•吉尔默:几年前人们还对DV很不安,因为那意味着糟糕的影像质量,现在大不一样了,它可以做高解析度的录像作品。我们也越来越多地在电影节用数码摄像设备放映电影。最成功的例子是,2002年一部成本15万美元的DV电影,在圣丹斯卖了500万美元。
美国诗兰丹斯电影节主席彼得•巴克斯特:电影节收到越来越多的DV作品,2001年是总数的49%,2002年是58%。DV令人兴奋,因为它廉价,我们自己也在用它。
中国影像传媒学者于丹教授:DV的表现形态是非常感性的,而DV的核心是非常理性的。DV直面人生的真实与贴近,跟现代娱乐是不同的。我认为,DV是捕捉生活中的事实和一种探访与看法。所以,DV必须要有一种观点,一种正确的认识,一种看待和理解生活的客观观点。如果DV没有观念的正常传递,而仅仅是作为生活的碎片去呈现,那么,DV就会很快被人们抛弃。
中国电影导演学者郑洞天教授:我一直主张中国应该先有DV这个短片栏目,就是说一开始发展DV产业要有这个基本定位,先不要定在长片上。如果成型成系统的公开播出了,那是做了一个大积德的事,它等于巩固了一批中国年轻的创作队伍。我认为短片的价值现高,如果将来办起来的DV影像短片节大赛,因为获奖者,他可以再去争取第二部影片的投资,会有电视台或者制片商,跟他签约。另外,也会有更大的制片人,他觉得你的短片很好,你这个导演有才华,就出资给你拍长片。至于将来,就会按这样一个世界的发展趋势。这就是DV作品潜在的前景,而且是非常广泛的。 |